沈慎元大吃一惊道：“罗少他不会……”
“当他一无所有时候就会。人挫败时候需要关怀和安慰。”鲁瑞阳说到这里，接了个电话。
沈慎元心头忐忑，坐车里就像坐火炉上。鲁瑞阳明显是要对罗少下手了，也许是他工作室，也许是罗家，也许是本人……
鲁瑞阳挂掉电话，心情似乎变得很好，“我们去吃大餐吧。”
“都听您。”沈慎元担忧中不自觉地用上了敬语。
鲁瑞阳望着前方，嘴角微微勾起。
咖啡厅里，有两个人被留下了。
小周和蒋修文面面相觑。
小周低头找地洞。
蒋修文道：“刚才是……”
“就是这样！”小周觉得都到了这个地步了，怎么解释也没用了，也不怕再多毁一点了，现满脑子怎么把对方吓跑，从此一刀两断，一干二净。而她，找个地方躲个十年八载再出来重做人。她破罐子破摔地说：“你听到都是真。我是个私生活极度凌乱……哦不，是淫|乱人，对，没错，淫|荡淫！”
“这是邀请？”
“啊？”小周茫然地抬头。
蒋修文道：“我下午可以请假。”
小周：“……”不要告诉她，他指是这个意思！
蒋修文看了看手表，“反正现回去也错过会议了。”
“……对不起。”
蒋修文拿起桌上纸巾，想帮她擦擦弄脏脖子。
谁知小周反应极大地跳了开去，“我不是这么随便人！”
蒋修文：“……”
小周察觉自己自相矛盾了，忙道：“我是说，我淫|乱也淫|乱得很有标准！我只找矮丑穷淫｜乱！”
“罗少？”
“所以我把他甩了！”
“因为他不够矮不够丑不够穷？”
“没错！”小周抓起桌上围巾，色厉内荏地盯着蒋修文，“我要回去了。”
难得蒋修文被冲击了这么多次依旧保持风度，“我送你？”
“……不用。”小周差点被感动得泪流成河，好不容易拥有一个高富帅直男朋友，就这么被自己毁了。她埋头往外走了六七步，又突然折回来。
蒋修文以为她终于想起要还自己围巾，刚要伸手，就听她细如蚊鸣地说道：“谢谢你午餐。”
“不用谢。”
“对不起。”她说完，飞地跑出咖啡厅，随手拦了辆出租车回家。
一进家门，她就崩溃了，蹲鞋柜边上捶地。
周母不明原因，走出来担忧地说：“怎么了？发生什么事了？”
小周道：“我遇到了个高富帅直男。”
周母惊喜万分，“后来呢？”
“我说我择偶标准是矮丑穷。”
“……”周母默默地看了她一会儿，转身进屋，开始找东西砸老伴儿。“老娘一辈子就二了一次，就是嫁给你！谁知道害我女儿二一辈子啊！”
周父：“……”